发布日期:2024-11-24 00:50 点击次数:153
对于媒体追问的狮标、R品牌区分问题,俞经民表示:“通过几个月的发展,两个品牌的定位越来越清晰。R汽车是脱胎于荣威品牌,独立发展,和荣威、MG构成了上汽乘用车的三大品牌。”
1
对于许多人来说,恐怕很小的时候就记住了李煜那句“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”。这句话通俗易懂,又将感情形容得特别深刻,大概无人不喜欢、不信手拈来。
殊不知李煜自己并不想活得这样深刻。幼时在金陵皇城里吃喝玩乐的李煜,从没想过人生会遭遇巨变,他无意朝堂,一心扑在诗词上,热衷绘画、沉迷舞乐。
怎奈太子李弘冀太害怕继承不到皇位,毒杀了潜在竞争者,这导致李弘冀没活多久。没过几年,李煜的五个哥哥都没了,他顶上当了太子,又做了南唐皇帝。
这不是他预想的人生,但机缘巧合被推上了历史舞台,于是他身不由己的人生便跌宕地开始了。起初他非常快活,皇帝的身份让他方便纸醉金迷:
晚妆初了明肌雪,春殿嫔娥鱼贯列,凤箫吹断水云闲,重按霓裳歌遍彻。
临风谁更飘香屑,醉拍阑干情味切,归时休放烛花红,待踏马蹄清夜月。
——《玉楼春》
他在嫔娥中穿梭,在舞榭歌台中流连,醉时闻着香屑拂栏,醒时踏着清风赏月。他的青春一点都没浪费,感官时刻在路上,幸福点滴在眼前。
直到宋朝举兵南下,赵匡胤结束了他的“无限江山”。锒铛入狱的李后主,迅速将词的格调升级到了空前高度,不再是风花雪月儿女情长,而是思念、像春水一样流不尽的思念。
2
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?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。
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——《虞美人》
惊魂初定的李煜,在东京开封府某处囚禁别院里,开始疯狂输出思念。春花与秋月依然会各自美丽着,然而他们不再属于李煜,阶下囚没有资格也没有心境再去领略自然界的馈赠。
夜风吹来一丝故园的气息,李煜想知道故国的一砖一瓦是否还在,有没有被烧毁;宫娥们是否还能翩翩起舞,有没有和他一样颠沛流离?
想到这些,他就不愿再去想,特别是在这月圆之夜,那是曾经伴他夜夜笙歌的月亮,如今却凄凉无比,恣意洒落下来无边的愁绪。真的挥之不去,愁绪愈涌愈多,最后连成一江水,滚滚东流。
从无忧无虑的帝王到苦不堪言的阶下囚,李煜终于体会到思念的况味,这远比男欢女爱的相思要深刻得多。
就这样,李煜的词升华了。王国维说:李煜是将伶工之词变为士大夫之词的革命者。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又天性浪漫的李煜自己也没想到,会把浅吟低唱的小情小调变成家愁国怨。
连北宋的第二任皇帝宋太宗都听了进去,觉得这首词写得太入心,充分展示了文人的风骨。同时冷飕飕地感到,这个人无法招降,已然不能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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帘外雨潺潺,春意阑珊。罗衾不耐五更寒。梦里不知身是客,一晌贪欢。
独自莫凭栏,无限江山,别时容易见时难。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。
——《浪淘沙》
这大概是李煜被毒死前的最后一首词,全篇看不到以往泛滥成灾的哀怨,而是有一种顿悟,似乎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,那就是,原来自己只是一位客人,是故国的匆匆过客,是人间的匆匆旅人。
因为五更的寒冷,李煜在睡梦中醒来,也许他本就没有睡熟,朝不保夕的性命已经岌岌可危,他不由得感叹“梦里不知身是客,一晌贪欢。”
他不再幽怨,而是鉴定了自己的一生。曾经的欢乐富贵,犹如匆匆一梦,终有醒来的那一天。“别时容易见时难”,再也回不到过去了,故园的玉砌雕栏、嫔娥春殿,它们就像那些随水远去的落花,不知去了人间还是天上。
天上与人间貌似远隔天涯,其实近在咫尺。一眼花开,一眼花谢,一眼是天堂,一眼又是人间地狱。像电影镜头一样,李煜回顾了自己的一生,不再有忧愁,而是无限感慨,无限顿悟。
《虞美人》和《浪淘沙》这两首词,一首将思念故国的悲情写到极致,一首参悟人生不再纠结,堪称李煜最经典的两首代表作。
也许他自己并不想以此扬名,然而命运却将他推向了一个又一个深渊,在不适合自己的帝王之位上,完成了最适合自己的抒情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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